不能总是依赖这能力。”想了想,不知说什么,只干巴巴的开口。“为何?”梁陈依旧埋首在我颈间亲吻,似乎不以为意。我深吸了口气,把他的大头再次推开。“若是长久依赖,有一日躲不开致命伤如何?你应当学会用神力避开不受伤,而不是事后弥补。”回想起昨日与他说的话,我继续道,“我想了一夜,还是想要驳斥你的观点。治标不治本,只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终有一日会彻底崩毁。因此人绝不能只看眼前。”梁陈安静的听我开口,微微眯着眼,表情像是在笑。“人应当破而后立。”我说。他抬手抚摸我的侧脸:“这便是你在那大秦学到的了?”我叹了口气:“那地方气候无常,地形破碎,人们似乎接受命运外别无他法。”这便是如此了。只因为这片东方的土地气候有一定规律可循,最适宜开展农耕,于是便繁衍了成百上千以此为生的王朝。正因为仿佛在濒死前总还有希望活着,于是人便永远只着眼于眼前,而难以放下一时得失。但那又如何?总要有人承受苦难。想到这里,我又觉得无论是谁都无错,我该做的应当是在这之中寻找平衡,达成我的目的。是的,我只是来找到更多的世界树之种,让倒塌的神殿重归原位…无论如何处理“神力泛滥”,仅靠我一人或者我与阿里剋西欧斯两人是不行的。眼前之人并非乐意听我指挥,受我控制。脚下土地曾经历数个王朝,所有一切,无论是人是事,生存至今自有一番道理,而我在这道理前却又显得渺小了。“我总想着,你心智不坚,似乎格外晚熟。”梁陈耳语,“别人在你这年纪早已是几个孩子的母亲,cao持家务,侍奉公婆,养育孩子,纵使有千般不愿或私心,也只能多方平衡。世人总爱见笑颜,想要活的更顺畅,即便心里有苦,也得忍着。比如陛下…他比你小几岁,却比你成熟许多。你觉得是否如此?”他切中我心中要害,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那个时代的人总是晚熟的,因为家庭和婚姻带来的压力总是更晚到来。而小皇帝都几个孩子的爹了,还是一国皇帝…他确实,总是面带微笑,叫人觉得亲切。即使知道是假笑,却也分辨不出。反正,比我技高一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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