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得不得安宁?“你……!”空气安静了片刻,阿利克西欧斯颓然坐下,无奈的长叹。我理了理衣襟,转身爬到床边,从床柜的暗格里将前一日聊的那些纸掏了出来。说是暗格,主要是由于皇帝和我喜欢在床上说事,反复叫郑众进来我觉得尴尬,就在卧房床边装了一套装笔墨的柜子。柜子拉出来还能当小桌。腻在床上颠鸾倒凤,吃饱就睡,完了还爬起来办办事,除了出恭完全可以懒人般赖上一整天。“调查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一步步的把路走圆。”我指着其中一人的名字给阿利克西欧斯示意。对于目前我要他调查的数个事件背后的逻辑关联,阿利克西欧斯也琢磨出了一些线索。“这些汉人,开口闭口就是仁义道德,”阿利克西欧斯面露轻蔑,“实际上却是沆瀣一气,贪腐成风,还要冠冕堂皇。”面对他的精准评价,我则是科普了一番春秋战国,到秦大一统乃至如今两汉的简单历史。“这个地方就是这样,还是少评价这些有的没的,”我说,“盯着这几个人,我想很快他们就会有动作。”“我只有一个人,加上瑟琉斯也就两人。”阿利克西欧斯说。“那…那你负责盯着这个上官司徒。”我说,“至于瑟琉斯,叫他去继续循着隐士的暗线找许敬的下落。”“只是盯着,其它的呢?”阿利克西欧斯细细端详这几串人名。“不出所料的话,这个夏司空是他们的人。”我摸了摸下巴,“朝廷工程,招募民夫,最容易混进去。除此之外,油水这么大的部门,只要讨得皇帝欢心就能打着皇帝的名义捞钱,蠢货才会放过。”“然而现在的问题在于,司徒是不是他们的人。”阿利克西欧斯说。“没错,这就有意思了。”我画了两个圈,一个黑圈,一个白圈,“黑圈白圈都是圈,白在暗,黑在明。黑不能随意扩张,会引人注意,由白辖制。有黑圈的存在,白圈则可以肆无忌惮的扩大。谁人看白纸,都是一眼看见上面的污渍,而看不见污渍下头的纸。”“你是说,司徒也是他们的人…但是又和夏司空不太一样?”阿利克西欧斯反应过来。“非也,司徒此人只是和太傅私交甚好,但到不了同党的地步。”我说,“但由于司徒这个位置,其权力虽然已被架空,但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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