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那上头的药就一直化,没完没了。她已经对那个东西上瘾了,而这玩意到化完至少还要两个多月,到时候就真没救了。”阿塞提斯双手抱臂。伊丹想到什么,脸色阴沉:“怎么我就得忍着?”“我知道,下回我忍着就是了。”阿塞提斯说,“我就是来和你商量这个的。”轮流忍着,总之要忍着。阿利克西欧斯来了,也是要忍着的。核心要义,要节制。主要是帮某人节制,省的玩出事故。两人因此达成默契,即——无论如何也要帮我强行脱瘾。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饥渴中,我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那些避火图中的形象。见撕打哭嚎没有用,便立刻软下身子,抱住男人的腰磨蹭,隔着裤子的布料去舔去蹭那里面裹着的东西。伊丹僵直的站着,将我扒拉开。“我想吃roubang,我想让你cao我,求求你了,我好痒,好哥哥,让我舔舔吧。”面对伸过来的手,我一拿抓住塞进嘴里舔弄,含着一根手指在嘴里进进出出。“好哥哥?”伊丹皱眉。阿塞提斯走了过来,捏住我的脖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吧?”“我知道…自然知道了,我是贱奴,是rou壶,好哥哥快来把精…呜呜呜呜呜——”话没说完,嘴被捂住了。伊丹掐住我的脸,虎口在我嘴里堵住了未尽的话。“我去杀了他。”他说。“做不到。”阿塞提斯说,“有人拦着,谁也没法动手。”两人在我的“呜呜”声中沉默着。已经吃饱喝足的阿塞提斯此刻表现的十分冷静。刚才自然不是只来了一回,不然他怎么也不会如此冷静。能想到这一点的伊丹胸口的火气翻滚的愈发厉害,恶狠狠的瞪着在旁边装正经严肃的男人。“你确定这样有用吗?”半晌,伊丹开口。“慢慢加长间隔,然后喝着药调理,再加上她精神上理智的时间会越来越多,”阿塞提斯说,“药性排除,差不多也就需要半年。到时候就自然过度…就恢复如初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被改造成禁脔半途被捞出来的女人,表现出与往日对此事完全不同的态度,已经完全沦为放弃尊严趴在地上摇尾乞怜的玩物,又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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