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我在前面不远的处有套别墅,带游泳池和花园,设备一应俱全,但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回家却住旅馆吗?”方严自顾自地点了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克劳德先是歪着头想了一会,然后傻傻地摇头,试探地问:“也许是有钱人的怪癖?”“我倒算不上有钱人,只是过得去而已。”汽车在小路上行驶,越走越偏僻:“那附近有很多光头党出没,一个人住很不安全。”“太糟糕了,为什么不报警,德国政府在打压新纳粹势力上很积极。”克劳德虽然是白种人,却痛恨种族歧视,他在成名后还参加了一个消除歧视的公益组织,并且热衷于各种慈善活动。“以前报过警,但警察说不构成实际伤害,他们无法当成案件处理。”方严无奈地耸肩:“而且他们很聪明,总是钻法律的空子,根本没办法。”“那换一个地方不行吗?”一直被sao扰也不是办法。“你瞧,我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富有,再套一套房子负担太大,而且短时间内也找不到合适的。”柏林的冬天昼短夜长,下午六点,天像午夜一样漆黑。蜿蜒的小路上,只有一辆车孤独地前进:“而且我在柏林呆的时间也不长,所以每次回来都住旅馆,但这次准备常住,在外面不方便。”“所以你打算找个保镖吗?”克劳德来了兴趣:“我来保护你,不用钱,借我住的地方就可以了。”“我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