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父亲母亲怎么样?先说好,我是父亲,因为你是负责家务的那一位。”“你疯了!”重点不是叫他扮演母亲的角色,而是居然要建立车队:“你是不是两天没睡把脑袋烧坏了,你知道这要多少钱!”“够吗?”他笑,在克劳德手心写下一串数字,对存款从来没有超过五千美元的小狮子来说,零多得可怕。他哆哆嗦嗦地收回手,有些结巴:“你哪来这么多钱,不会在做什么不法勾当吧。”“赚的。”他轻描淡写地带过去,又补充了一句:“知识就是力量。”“那也是你的钱,我不能要。”关系到原则,他不肯让步:“虽然我很想参加比赛,但我不能让你为我出这笔冤枉钱。”“不说这个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养伤,其他都别想。”知道再说下去一定会发生不愉快,方严软性妥协,换了个话题。他把小狮子拉到自己怀里,轻轻摩擦他的头发:“等你出院了,我们就去注册结婚,怎么样。”“这么快?”这回轮到小狮子目瞪口呆:“干嘛这么着急,怎么也得让我存一笔钱,然后带你去周游世界。”“我的就是你的,分这么清楚干嘛。”他愿意为自己出力,当然是件好事,但要等他存够结婚的钱,不知是猴年马月了:“这样,公证以后我们就去旅行,陪我回中国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