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那時怎麼會瞎了眼,喜歡上這麼像小白臉的男人?侯文華看著自指間飄起的裊裊輕煙,看著那輕煙後已經坐了下來的男人,心裏還在想著這個問題。「我已經很久沒聽過這個名字了,好像現在會叫我唐慕凡的就只有晨曦和那個小傻瓜了。」溫潤的聲音不以為意的說著。他不是故意說來惹怒他的。少希最近這幾年已經只叫他殷奪了。好像自他對彭慧下手以後,他便沒有再叫過唐慕凡這樣名字。他有時也搞不清楚他對他的態度。他對侯文華看似趕盡殺絕。但他清楚得很這個男人一旦趕盡殺絕起來,沒有人能擋得住他。他腦裏想的是甚麼,他半點也參透不了。彭少希是他唯一看不透的人。「唐慕凡都已經死在c城老家了。」侯文華把香煙轉按在一旁的塑膠製煙灰缸裏,摘下架在鼻樑上的茶色墨鏡低頭仔細的拭擦。這個男人真惹人討厭。小傻瓜是他叫的嗎?他最恨的就是他比他早認識那個小傻瓜。他們經歷過的那些時光是他怎樣努力也無法企及的。他每次想起心裏都恨得想殺人了。因為他忍不住去想,去設想那個他無法接受的可能性。如果那時這個男人沒有對她放手,她會不會像曾經愛他那樣去愛著這個男人。她會不會像那些他們極盡纏繞的晚上一樣,在這個男人的身下綻放。他才看了眼手底下被扭彎了的鏡框,下一秒一雙手遞了上前把對摺起來的墨鏡穩穩接著。「你說那些死了的人,怎麼還要在死纏爛打?」侯文華把目光投向對面的男人,沒有墨鏡阻擋的目光更顯淩厲。死了的人,怎麼不死得乾淨一點。那個彭晨曦是,這個唐慕凡也是。這些要死不死的人,他一點也不介意送他們一程。「我覺得寧願忍痛放手也要她活得好好的,才是真正愛她的人。」唐慕凡把身體傾向前手交握在前疊在白色的枱布上,柔柔的聲音帶著的是不容置疑的虔誠。那些看著她活得那麼痛苦還在死死抓著的人,是真的愛她?還是只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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