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杨平飞怒气冲冲地捶了一下桌面。震得桌上的咖啡一颤。旁辉想到沈晾忍耐着痛苦的表情,和那一声沉重又万分愤怒的“人渣”。“沈晾……没事了吧?”杨平飞看着旁辉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说。“没事,我带他去医院看了一次,就是瘀伤,骨头没有太大问题。”旁辉用手指磨着杯子,心思却飘到了其他地方。“辉哥!”杨平飞一声叫唤将旁辉猛地唤了回来。他严肃而认真地看着旁辉,说道:“辉哥,我之前对沈晾的那些话,我都收回。你帮我谢谢他。下次,我们会在被害人遇害之前就逮到凶手!”☆、第6章chapter.6“五月二十七日,阴。实施□□罪行的犯人,都是男性之中最为低等的动物。”沈晾的笔迹很硬,一字一顿,每一个笔画都仿佛嵌入纸张。他坐在桌边,一边回想一边落笔,尽可能用最为准确的语言写下他的感受。“……撕裂感以及钝痛,脏器受到强烈的压迫感……伴有内出血,毫无快感可言……纯粹是一场独自欲望实现的暴行。”沈晾有一套记录本,那是为了记录曾经“预测”过的人所用,而沈晾还有一套非常厚的日记。那本日记几乎像是一部临床医学的百科全书——那是旁辉的形容词。当然他从来没有对别人这么形容过。他不能让沈晾知道自己看过他的日记——那几乎像是耶稣受难的记录一般的日记。沈晾将日记本锁在柜子里,然而旁辉却能在给他未放入柜子前的任何他离开的时候看到这本日记。他每天都会以特种兵的方式“窃取”这日记里的“情报”,用以监测沈晾的身体状况。沈晾对旁辉并不坦白,然而他对他的日记本却非常诚实。他尽可能用多的笔墨来描绘一切细节,让他不错过任何一种发病时的症状来二次判断对方的死因或者病因。旁辉暗下想过很多次,如果沈晾是一个医生,他一定是那个最有效率也最强大的医生,当然,可能也是最短命的医生。王礼零的案子结案之后,沈晾用了一个多星期来恢复——不仅仅是恢复身体健康。这个时间已经相当短了——对比他之前遭受过的。旁辉换了第五个被沈晾打碎的碗之后,总算是在一个早晨看到他脸色阴沉地站在门边,说了一声:“早饭呢?”“王国的案子怎么样了?”沈晾开始扒稀饭的时候,盯着他的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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