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铁栅栏,上面贴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大字标语。男人坐在那里,手被手铐铐着,脸色灰白但是冷静。他是被害学生同校的老师,医学系,和被害学生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恋情交往经历。薛达川身为副总警监,对学医学和德语双学位的女儿平时管束非常严苛,不容许这样破格的恋情发生。知道这一切的薛达川,和教育局的人打了个招呼,就断了正要升职的嫌犯的前路。从一个高等学府的教授,降级再降级,最后甚至要被逼出学院,这就是当时被害人所遭受到的阶级权利所带给他的直观感受。愤世嫉俗又走投无路的他对曾经爱过的女学生下了手。他做得非常明显,带有强烈的报复意,他对女学生下手,已经有了准备。他只是想报复薛达川,拉一个殉葬的。他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沈晾站在审讯室的后面看着这个男人,想到了被害者生前和他的那一次面晤。那个女孩已经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对分手这件事已经考虑了很久。她不在乎社会的舆论,也不在乎自己父亲的施压,但是她却觉得自己的爱人兼老师的精神情况越来越古怪。曾经她以为那是一种医学教授的魅力,但当时她只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非常慌乱。她顺着沈晾的名气秘密找到了沈晾,让他进行了一次对自己的预测。沈晾的很多关系都是这么来的。当权者想要知道自己未来的动向,商人想要知道自己有什么灾祸,警察想要知道案情如何突破。那个女孩只是其中的一个。许多陷入爱情的人都渐渐变得只在乎自己,在乎对方对自己的态度为什么改变,哪怕女孩真正的心意从来和他的父亲无关,凶手也只认为在这个时候提出分手的女孩是落井下石。所有的感情都是自私的。哪怕两个毫无爱意的人,在互相之间套上了名份之后,也不允许对方有任何与另外人暧昧的举动。这无关感情,因为双方爱惜的只是自己的羽毛。案子破开之后,沈晾又成了功臣,薛达川在警局里见过沈晾一面。四十多岁的男人,在看到沈晾的时候,眼睛是通红的。他向沈晾点了点头。他养了二十一年的女儿,就一夜之间成了被肢解的尸体。沈晾亲手将他女儿的尸体缝合,送还给家属。沈晾事后知道,薛达川只是压下了凶手的提职申请,认为这样的人品不适合再升职,但趋炎附势的人却一再将这位心理不健康的老师向下压去。整个社会的风气让这场不必要的悲剧诞生。谁都不能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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