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赶紧跳过和他讨论这个话题,又好像是真的完全不在乎这种民间被叫做“石女”的“不祥”体质。“这样不用每月流血虚弱,不用腹疼酸涨,不用时不时的不适,不是很好吗?”她看了他之前特意拿给她的医书,知晓了一些妇科常识,此刻说完便清清嗓子,偷偷喝了一口桌上他未动的那杯茶。他早就告诉过她,此为苦茗,寒气偏重,他喝得,她喝不得。而她向来娇气,爱吃甜,吃不得苦,这种茶她本该敬而远之,给她喝都不要的,但似乎是因为他总喝,她便也产生了兴趣。她到底是对茶感兴趣,还是对他……当然,她只喝了这一口,就立刻皱起一张秀气的小脸,苦得眨眼频率瞬间飙升,更是连连吐舌,忙不迭地从袖中拿出一枚一看便知是白蛇为她搜罗来的蜜饯,放入口中。等盖过了口中的苦味,她这才说,“而且,就连喝这种寒气重的茶,也不用担心那几日会加重不适。”她说着,几乎狡黠地笑了起来,口中蜜饯的气味在空气中浮动,如她本人一般酸甜可口。但敖潭依旧闻到了一股很淡很淡的苦,那是茗茶的底色,也是她未来命运的底色。只有他知道。他冷着一张脸,没有接她的话,但也没有反驳。于是,她面上的笑意更明媚得意了几分。即便他总是冷冰冰的,她也似乎从不在意。在小时候,她还会因为他的冷淡而哭鼻子,这些年可能是被白蛇影响得多了,她倒是越发会自融自洽了。但在他冷淡地瞥去一眼时,她还是赶忙敛了笑容,看似端端正正地坐好——如果她没故意留了一根小指头,屈起来轻轻拿指甲顶着茶杯外侧玩儿的话——看上去倒确实符合他这些年对她的淑女教养。他佯装不曾看到她调皮的小动作,只是冷冷地道,“不会腹疼,但平日就会发寒发冷。”她从小就领教过寒冰果所带来的寒气威力,闻言面色果然一僵,像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笨蛋小狐狸,软软的,一副大概逃跑都跑不对路的模样——让人很想将其捉住,再轻轻抱入怀中……敖潭敛了心神,同时握紧了背在身后袖中的手。她更小一些时,他就曾向她解释过,她的胸腔里,没有心脏,只有灰蒙蒙的混沌一团,她的反应也是类似。“啊,那不是很好吗?没有心,也就不会伤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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