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月唤二哥只顾往前冲,下盘却是不稳,被他踢中,往前一扑,抱着棒槌,栽倒在地,鼻梁正好磕在棒槌上,登时鼻血长流。月唤慌张叫唤:“二哥,二哥——”伸手便去拧凤楼身上的rou,张口骂将起来,“王八蛋,王八蛋,姓温的混账王八蛋!你踢我二哥做什么!你踢他做什么!”生平所会的骂人话里,就数这一句最恶毒,还是刚才从阿娘和她爹那里现学的。凤楼被她一骂,先是一怔,气得乐了,将眼一瞪,伸头问到她脸上来:“哦,胳膊肘往外拐的笨女人,傻小娘,只许你男人被人家打,却不准回手是么?我被打死,你将来好改嫁是么!”把月唤说得哑口无言,掸了掸衣袖,喝道,“还不跟我走!”月唤想去扶二哥起来,回头一看,她二哥已经自己爬起来了,一手抹去鼻血,棒槌一踢,恨恨道:“meimei,二哥没用,不是人家对手。”月唤见他似无大碍,心下便是一松,道:“二哥,你不用担心我,我走啦。”她二哥吐一口血水在地,道:“你留下,不要跟那厮回去,他不是好人!”月唤被凤楼拉着往外走,回头与二哥道:“我知道……他是坏人,但待我却不是那么坏……而且我也无处可去啦。”阿娘一听,捂着脸呜呜哭了出来。凤楼听她唧唧歪歪地与她二哥说个不停,且都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