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咳嗽一声,忍住了,拿起筷子作势要抽她脑袋。她吓一跳,抬手捂脸,低头往他怀里一滚,趁机他胸襟上抹了抹嘴。凤楼丢下筷子,把她抱了个满怀,却又嫌弃她一脸的红烧rou味道,从她袖中抽出帕子,替她去擦脸,一面无奈苦笑:“下次不许再这样记仇了,知道不知道?”月唤伏在他怀中闷闷道:“……你今天对我这样凶,可我还是没有生你的气,只因为你答应过我,不会再使我伤心难过的。”凤楼没听清:“你嘀咕什么?”月唤道:“我说,好的,我听你的就是了。”许夫人打从过年以后就盯上了月唤的肚子,才送了送子符与经书过来不久,没几日又请来一尊观音娘娘像给月唤。不消说,还是她天不亮就去观音庙请来的,也还是经那慧通大师的手开了光的。这位观音娘娘手执玉瓶,宝相庄严,微微低眉,嘴角笑意婆娑,满含慈悲。因是黄铜塑就,通体金黄,隐有宝光流动。月唤一见之下,慌得连忙站起来,对那观音娘娘施了一礼后,方才敢伸手去接,才一到手,差点闪了腰。静好瞧见,忙上前一步,弯着腰,捧了过去。一屋子的人无不感慨:“为了五爷,小姐也真是cao碎了心。”月唤与许夫人笑道:“前回的符与大表嫂的经书便已足够,姑母何必这样辛苦,叫我好生过意不去。”许夫人端起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