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以外,又多出来一件事情,就是每天早晚两次喝煎药。除此以外,每周还要去苏州符家一趟,符老先生会根据他的恢复状况调整药方,并给他配一周的黑膏药。他每天煎药喝着,符家独门膏药敷着,瑞金医院的理疗坚持做着,到了六月头上,左腿关节炎明显好转,最后一支拐杖终于摆脱掉了。六月中旬,理疗还在做,膏药也依旧敷着,但煎药停了。六月下旬,已住院近半年的泽居晋终于得以出院回家。他出院后,泽居家来人不断,据说还来了一个专门为他煮菜烧饭的欧巴桑。公司里去探望的人也是络绎不绝,可说门庭若市,五月就没有去锦上添花了,施总后来又组织了两次送温暖活动,都被她以要准备毕业论文和论文答辩为由推脱了。六月底,也是一年中最热的那几天,泽居晋回国。至于泽居晋今后是否还会再回上海,五月虽然没有问过,但看万部长混得风生水起,每天都情绪高涨地凶这个骂那个,并没有被泽居晋出院这个消息影响到一分半毫,想来,他今后应该不会再回来了吧。泽居晋回国的那一天,施总和吕课长又组织了送机活动。公司里领导都跑光了,小巴辣子们浑水摸鱼,聊天的聊天,上网的上网,五月趁机请了一天假,不过,她不是去送行,而是搬家。自从泽居晋出院后,她独自住在瑞金医院旁边,就有点不尴不尬起来。这里距公司有十公里以上的距离,以前都是出租车,并不觉得辛苦,现在地铁要转两部,通勤时间在一小时以上。而且房间小,还养着猫狗,室友虽然从未抱怨过,但自己心里却始终过意不去。据金秀拉说,这几个月,在宿舍附近都没有遇到什么可疑人物及可疑事件了,所以她决定搬回浦东宿舍去。才几个月的时间,东西就比搬来时多出几倍,她自己的还是那一些,多出来的,都是猫和狗的,这一次出租车搬不了了,就叫了一部大众搬场的车子来,一趟勉强拉完。早上搬回浦东,房间打扫收拾好,中饭吃好,也才到下午一点,她下楼去丢了两趟垃圾,顺便去花店买了几盆多rou回来,摆放到阳台上。原先的花草都被金秀拉给她养死了,一盆不剩。她摆放花盆的时候,星期五和花小姐就躺在她脚下的毯子上睡午觉。猫把脑袋搁在狗腿上,爪子也搭在狗身上,狗则打着幸福的小呼噜,睡梦当中也露出微笑,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她拍拍手上泥土,蹲下去,伸手把花小姐轻轻推醒。花小姐睁开眼睛,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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