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大不过他,眼看被他夺去,马上换了副声气,捏着嗓音,嗲里嗲气道,“五爷,晚间我烧几个小菜等你,你记得过来……”凤楼骨头一酥,遂作罢,把她的手放下后,想了想,又把荷包里的碎银子抓了一把给她:“拿这个去赌,银票好好收着,别弄丢了。”她向凤楼抛个眼风,拧身入内去了。凤楼离去,听得身后冯怜怜与一群妇人说起蔡家大婆的事情,左一个老虔婆,右一个老不死的,又说这老虔婆待下人是如何如何的刻薄,待几个小妾又是怎么怎么的恶毒。凤楼听得暗暗蹙眉,蔡家大婆如何恶毒与刻薄他不得而知,但在背后议人是非、说人长短的这冯怜怜却绝非善类,偏月唤喜欢和她混在一处,真是令人头疼。又过几天,凤楼出城去办事,回来得早了些,想着不若去铺子里接月唤一起回去。一去,结果发现她不在铺子里头,问起来,说是去冯怜怜处打马吊去了。凤楼心内大为不快,问丁掌柜:“她这样有多久了?”丁掌柜看了看他脸色,答说:“也就这几天……也没早走很久,就大半个时辰而已……”凤楼默默点头,面色阴沉。她这阵子天天跑去铺子里,早出午归,都是掐着点,从未迟过一回,还当她不赌了,却原来从铺子里提早走,去冯怜怜那里打好马吊再回去。凤楼气归气,却还打马去了蔡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