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也没人来挖,都长成嫩竹了。明年咱们再栽,给你做油焖笋吃。”月唤道:“好。”过一时,忽然笑起来,“日子过得好快,我进温家,已经整整一年了。”李大娘亦感慨:“可不是。”“你做的红焖凤爪却是好久没有吃到了,这两天若是有空,焖一锅来吃吃。”李大娘想起她那会初进温家门的种种事迹来,不禁会意一笑:“这个还不容易,等下就去做,晚上就能吃到。”月唤在小院里边转了转,葡萄架下坐了坐,看了看,随即回了屋子,叫静好沏上一杯茶来,坐在窗前认认真真地临字帖。字帖临了两张,凤楼来了,一脸阴沉。屋门虚掩着,他抬脚“砰”地踢开。厢房里躲懒的四春静好二人吓了好大一跳,急忙跑出来看。李大娘袖着手,站在窗前,发愁道:“不好了,又要闹了,这两个人,唉。”静好问:“这一回,是为了什么?”李大娘忧心忡忡,担心非常:“谁知道?要么是为了新姨娘的事情?新人进门便进门,却又关我们姨娘什么事情?”凤楼一脚踢开门,进了屋子,喝道:“钟月唤!”月唤手一抖,热茶险些泼洒几滴出来,轻轻叹一口气,放下手中茶杯,低眉顺目地行至凤楼面前,唤一声五爷,双膝一屈,跪了下去,抱住他的双腿,仰面看着他,哽咽道:“五爷,是我错了,你杀了我。”凤楼冷笑看她:“我还没说什么事情,你怎么就知道自己错了?说说看,你错在哪里?”月唤眼中泪水慢慢流下:“……我初时并没有想到自己会输那么多,越输越是心急,便越是想捞回本,赌的也就越大……冯家jiejie原本说等到年底还清便可,谁料今天却又说急等银子用,我一时之间凑不出那么多来,求她宽限几天,谁料她又去找你……”凤楼气极,不待她说完,把欠条往她脸上一丢:“钟月唤,你干的好事!”月唤流泪不已,凤楼将她推开,在屋内来回踱了两圈,忽然想起一事:“从过年时起,你从我这里要去的银票已有一千之数,另有你在京城时所买的那些金银首饰,还有我平时买给你的一些杂七杂八的玩意儿,光是这些加起来,大约也值三二千两银子,却为何还不出三千六百两的赌债?”月唤迟迟不敢答话。凤楼暴喝:“也都输给人家了么!”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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