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就走的。”冯怜怜默然,半响,说道:“我只担心一个,你若是太早露面,叫人瞧见,温凤楼如何肯善罢甘休?”月唤摇头,慢慢道:“他急着要去云南的,他二哥那里水深火热,他哪有功夫和我一个姨娘耗。”和冯怜怜靠得近了些,一股脂粉香气飘进鼻子,胸口泛恶,赶紧松开她的手。冯怜怜看她面色不太好的样子,关切道:“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病了罢?”月唤笑道:“昨夜一夜没睡好,大约是受了点凉。”温家,月唤逃走,温家老太太灰心、惊怒之下,忽然吐了血。她病了已有一阵子了,因着凤台的事情,又大受打击,许多天来,全靠一口气硬撑着罢了,此刻听说月唤与人合伙骗凤楼银子后出逃,惊怒之下,终于抵受不住,没等到水生过来,便即口吐鲜血,身子往后一歪,晕死了过去。许夫人等几个女人家围着老太太恸哭,又是掐人中,又是灌汤药,又是去请大夫。及至大夫过来,扎了几针,老太太方才慢悠悠醒转了过来,话却已说不出,一双眼睛倒始终圆睁着。大夫为老太太把了把脉,暗暗叹一口气,把许夫人请到一旁说话:“恕老夫直言,老太太如今已是药石罔效,请及早预备后事为是……”凤楼赶来,往老太太床头一跪,握住老太太一双老手,咬牙切齿地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