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嘿嘿冷笑。鸡鸣和水生见凤楼鬓角一条血线滴落下来,猛然间醒悟过来,抄起椅子便往刘武师身上招呼,却被凤楼喝住,凤楼受了伤,反倒心平气和起来,以帕子掩在伤口上,慢条斯理道:“今儿运气不好,罢了,先回去治伤要紧。”凤台忙道:“正是,正是!”想想自己不仅害死家人,还要连累兄弟受伤,跟随自己一同气,眼圈一红,险些儿又落下泪来。鸡鸣和水生丢下椅子,恨恨瞪着刘武师,一左一右簇拥在凤楼两旁,走楼梯下去了。凤楼楼梯走到一半,忽然回头,冲已经如愿坐到窗边去的刘武师一抱拳,笑道:“朋友,咱们后会有期。”凤台兄弟二人打马回营房,路走到一半,凤楼忽然抬头看天,勒住马头,道:“二哥先回去,我去城中各处转一转。”凤台道:“天都快要黑了,还有什么好看?快些回去叫大夫来看看,伤口这么长,若不是及时上药,破相还是轻的,若是破伤风,可怎么是好!”凤楼一哂:“伤口早已止了血,并无大碍,破相便破相。”他执意要去,凤台生恐他回去寻仇,急得只是拉住他不放,他便笑:“我虽然性子不大好,却也晓得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个道理。二哥放心,我各处转转,看看地形,一会儿工夫就就回来的。”凤台道:“我会不知道你?你从小就是这个性子,一点亏都不能吃,在哪里和人家打架,赢了便罢,若是输了,不管过多久,一定要找补回来才算。”凤楼已有些不耐烦:“我又不是不知死活的莽汉,你自回你的营房去!”凤台无奈,只好放他走。他双腿一夹马肚,带着鸡鸣水生拐上一条小路,慢吞吞的去了。凤台满面担忧,在身后看他许久,方才打马走人。刘武师赶走凤楼兄弟二人,心情大好,和两名同伴你一杯我一盏的痛喝,不一时,便酩酊大醉,忽见小二从楼梯空手上来,与他说道:“刘爷,你家中有人来找,在门口候着呢。”刘武师道:“好好的,又是什么事?”一名同伴哈哈笑道:“莫不是三嫂子想你了?”一想起家中那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刘武师不禁心尖儿发痒,口中却叹气道:“她脾气不好,和老婆子不对付,一受点委屈就出来找我回去哭给我看,害得我在外头被人取笑。”同伴笑道:“这有什么办法?三嫂子年纪还小,怎么是大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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