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不是自己的误会,也许是想问问他为什么这么多天不见人影?也许是想问问为什么下午他看起来那么不快乐。
可是见到了,却不知应该从何说起,总不能问:何以诺,你是不是喜欢我?那显得多么不庄重。再者如果他说不,情何以堪?如果他说是,应该怎么反应。
安桢不禁叹口气,在心里承认:自己是有些在乎他的,但是自己也并没有准备好投入到一段恋爱中。
在许多年以后,安桢经历了一些事情以后才明白,爱情永远不是让你准备好以后才来的东西。
一旁的以诺清晰的听到了安桢的叹息,忍不住问:“为什么叹气,小姑娘有心事了?”
安桢脸一红,连忙否认:“哪有叹气,你听错了。”
以诺一笑,并不揭穿她:“晚上有事吗?”
“啊?”安桢一时有点结巴:“什、什么事?”
以诺这时完全镇静下来,停住脚步好整以暇的说:“要是没事,咱们可以一起背题呀,还有一周就比赛了。”
第6章试探
那一天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kk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转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kk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k不为觐见k只为贴着你的温暖kk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啊k不为修来生k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天那一月那一年》仓央加措
接下来的一周里,安桢被调成了规律的白班,每天晚上都抽出时间和以诺一起背题。安桢很紧张,真正的下了功夫。高考虽然失败,但作为文科生,死记硬背的基本功还在,五十几页厚厚的资料倒背如流。以诺每天陪着她,照顾的无微不至,虽然安桢太过于投入的心无旁骛,但以诺还是觉得甜蜜,这样的日子仿佛偷来的,如果永不结束就好了。
可是时间过得飞快,一周马上就要过去了,在最后演练的时候,因为安桢实在是准备的好,临时被换成了主答。
演练结束后,已经晚上九点了。以诺照例要送安桢回家。安桢家离得并不远,走路十五分钟的样子。一路上安桢都很沉默,不象往天那样淡笑风生,以诺换了好几个话题,都没得到有效的回应,看着安桢皱着眉头的小脸,有点好笑。
以诺站住了,笑着说:“安桢,你怎么了?”
安桢也停下脚步,苦恼的望向以诺:“我太紧张了,何以诺,要不你当主答吧。我怕我不行。”
以诺轻轻拍拍她的头:“小姑娘,想太多了吧,不就是个竞赛吗!你准备的那么好,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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