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一皱,能想象得到指甲盖儿与血rou分离时的那种...深入骨髓的剧痛。“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得等我伤好以后。”她晃晃受伤的脚,医生给自己拔指甲盖儿的一幕仍清晰的不行,光是在脑子里过一遍都觉得rou疼牙酸。“那你还要来清吧喝酒?受伤了貌似不能接触酒精...”赵云恬摇摇头,企图甩出脑子里那血腥rou疼的画面。“再说吧,我今天很需要喝点酒麻痹自己。”沈明玉艰难地走去吧台,给自己和赵云恬点了杯度数不是那么高的果酒。“那你少喝点,不然伤口发炎。”“行。”酒过三巡,沈明玉的酒量本身就不大好,喝完四五杯就伏在桌上醉醺醺地抬不起头。喝下去的酒在膀胱堆积,尿意上头,踉踉跄跄地摸去洗手间,好在清吧她常来,喝醉了也能轻车熟路地摸进洗手间。女洗手间的隔间不算多,总共四个,沈明玉习惯用最后的隔间,刚关好门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解决生理问题。三急得到解决,摁下马桶的冲水键,哗啦啦的抽水声有些过于大了,在稍显安静的空间里显出几分让人心慌的诡怪。“嘶...酒量还是不大行啊...”沈明玉步伐踉跄地撑住洗手台,镜子里映射出酒后醉醺醺的样子。她现在是头重脚轻,浑身难受,整个人像只软脚虾,几次都没摁到洗手液的泵头。“嗝...”刺鼻的酒嗝让她稍微清醒点,挤出些许洗手液清洗双手。酒精上头,沈明玉干脆掬起一捧冷水扑在脸上,冷意钻进毛孔,醉意稍减,抬头注视镜中的自己,头顶冷白的光线投落,打在任何一位走进洗手间的人的脸上,难免会有呈出几分不健康的苍白。车祸后的伤口还包扎着绷带,她伸手摸了下,微微的刺痛削减醉意,脸上不断滴落的水珠有些滑进脖颈浸到衣领里,湿乎乎地贴着皮rou。“呼...”沈明玉准备离开,天花板内镶嵌的顶灯好像出了点问题,灯光明明灭灭的让人内心发慌。“线路出问题了?”她含糊不清地嘟囔,正准备离开,背后无人的隔间门无故越敞越开,像是有谁正在门后缓慢地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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