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酸痛。
英贤勾他的舌,嘬弄出水声,重重吮了一口他的唾液后,舌头在他口中搅弄着说:“啊……啊……你好湿……啊……”
谁说只有女人能湿,他不也是。他的口腔是湿的,肉棒是湿的,就连呼吸也是湿的,像雨季的空气,叫人透不过气。
傅城眉间皱动,看了她一眼。
英贤暗笑,又生气了?
应该说他硬的。
她正要开口,傅城一手直接摸到她腿间,淫水流得满手,粗糙手指毫不留情的捅进小穴里,湿热的小穴欢迎他到访的蠕动,吸紧手指。
英贤竭力回复呼吸,男人的第二个根手指已经插进小穴里,又长又粗的手指抽动,残忍的碾压着柔软的壁肉。
“啊啊——”她仰头,满脸潮红地呻吟喘息,紧紧攀住他肩膀,“轻点、啊——”
她的颈子细长洁白,散发出诱人的血香气。傅城咬了上去,犬齿摩咬着皮肤,手指玩弄着湿软的穴,极力侵占着她的身体。
英贤夹紧他的手,摇摆着屁股,蠕动着肉壁将手指往更深处带,穴口摩擦傅城衬衫袖子,淫水将他袖口湿得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