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没想出结果,便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从决定回国的那一刻起,他就相当于放弃了任何形式主动权,心甘情愿掉进她的网。
英贤抚摸他的脸:“你不打算想一下吗?”
傅城不说话,依旧盯她。
英贤眸光浮动,说:“你可以想。”
他还不说话,她就催促:“傅城,问啊。”
傅城神经倏地一下紧起来,目不转睛看她,问:“英贤,你需要多少时间?”
英贤目光软下去,温柔弧度自唇边绽开,缓缓开口:“不需要了。”
她主动送上嘴唇,唇瓣相触那一瞬,傅城反客为主,扣住她的后脑勺,将所有情绪化作激情。他的嘴唇也被英贤吮进口中,小巧的舌抵开他的牙齿,与他纠缠不清。
这一刻,傅城心情矛盾:既想扯下她的内裤不管不顾肏进去,进行最彻底最野蛮的占有,又想抱着她,细细吻遍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除此之外什么都不做。
在矛盾的撕扯中,傅城心脏如同过电,泛起阵阵酥麻。
这是一记绵长的吻,直到英贤站得脚酸,倒进他怀里,他也没有放开她。
两人相拥倒进沙发,继续接吻。傅城不厌其烦地帮她抚掉乱飞的青丝,掌心滚烫,却规规矩矩放在她颈侧腰后。
要不是大腿蹭到他胯间,几乎以为他真没反应。
自虐狂又开始了。
她很乐意主动一下,但是现在,还有其他事要说。
等到傅城好不容易放开她,英贤清了清嗓子,说:“傅城,我们得过一阵子才能公开。”
“嗯。”傅城恋恋不舍地啄她耳朵,“我明白。”
英贤拦下他,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说:“现在虽然没有了沉东扬,但是还有我父母,我们可能要在一起久一点、等我在公司坐得更稳一点才能让他们同意我们结——”
傅城突然捂住她的嘴,似水温柔的眼浮出点点无奈。他轻轻吻她额头,说:“英贤,有些事就留给我做吧。”
尽管热血沸腾,尽管心脏跳进嗓子眼,但他不能让她先说。就这一次,不能让着她。
英贤怔了一会,在他的气息中闭上眼睛。
她想,自己在某些方面,确实堪称麻木。
和沉东扬订婚那天,两家人坐在偌大包间,言笑晏晏地谈生意,沉平说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蒋震说英贤是他最器重的女儿;沉东扬拿出后来出现在周晓晴脖子上的蔚蓝恒星表诚意,蒋震便点明会用哪些股份、房产做嫁妆。
婚姻对她来说一直是场交易,浪漫成分很少,哪怕男主角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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