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人家肩膀上痛哭了一场。在北京呆了两天,跟同学借了二百块钱才回来。”毛毛说:“你不是在给我编故事呢吧?你说的咋跟书上的一样撒?你那同学是男的还是女的?”我说:“当然是女的了,男同学谁还找她干什么呀?”我说的这一番话,确实是按照的基本要素按部就班的,直把毛毛编的一愣一愣的,也就是因为我喝了点酒,把原本的确很是平淡无奇的一件事编的有血有rou,曲折离奇。也是从那一刻起,我发现我其实真的可以当一个作家。我正给毛毛胡吹乱编着,宿舍门里突然进来一个灰头土脸,满脸褶皱,弯腰驼背,衣衫褴褛的农民模样的老汉,毛毛一见有人进来,忙伸手将桌子上的砍刀塞进了身后东子床上的被窝里。我看了看老汉,正要问他找谁?毛毛突然小声的告诉我,这个人就是老牛他爸。我扭头又仔细看了老农一眼,看着他的眼睛,刚才还铁一样坚硬的心肠顿时就软了下来。老牛的父亲长的很像我的父亲,疲惫的眼神和冷漠的表情简直一模一样。我突然变的客气起来,站起来跟老汉问了声好,还给老汉让了座。毛毛给老汉发了一根纸烟,我给点了火。老汉说他是牛百岁的父亲,我和毛毛忙又一起说:“牛伯伯好。”老汉看着我和毛毛,略略笑了一下,说:“还是城里地娃有礼貌啊。”说完,慢吞吞的吸了一口烟,接着说:“我家的牛娃是个老实娃,今年开学就被我们村里他以前的一个同学哄的去做传销去了,把学费都给骗光了,后又开始来哄我,给我打电话说他拖人把工作找到国税上了,说要五千块钱给人请客送礼。我想都没想就到亲戚家里去下话,凑了三千块钱给寄了过去。寄过去没两个礼拜,又给我打电话说他国税的工作办不成了,他又寻人往中国银行里办呢,又给我要五千块钱。我当时心里就慌慌的,心里寻思着我这个儿子怕没走上啥歪路么?思前想后,到最后我还是东拼西凑的凑了将近三千多块钱给寄过去了。可是这次钱寄去还没有一个礼拜就打电话又开始跟我要钱了。我说家里实在再拿不出钱来了,就是借也借不来钱了,结果牛娃在电话里就哭了,哭着喊着说如果凑不到钱他就去死。我家的牛娃从小到大从来都是不哭的,我就用赶牛的鞭子往他的光脊背上抽他都是不会哭的。所以我一听牛娃哭,我就给他妈说:“坏了,牛娃到外面可能已经走上歪路了。”我就赶紧给学校打电话,结果学校的老师说牛娃这学期从开学就没有到学校去过。后来班上有个叫李明的娃给我打电话说我牛娃跟人搞传销着哩,还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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