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子指着我的鼻子说:“你这个学生你怎么说话呢?你老师就这么教你跟人说话呢吗?你到我这里来找工作,还跟我用这种口气说话?”我又笑了笑,说:“老爷子,你消消气,我建议你还是回去到你们村里去转转吧,那里听话的孩子多的是。”说罢便拉着粱静扬长而去。只留下那老头子看着我和粱静的背影直恨的手脚发麻,嘴里嘟嘟囔囊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知音难觅诗云: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江上唱歌声,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晚上,我和粱静一起去食堂里吃饭,我要了一个回锅rou盖饭和一个沙锅米线,粱静才吃了两口,突然就笑眯眯的看着我,端详了半天,说:“你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我一愣,摇了摇头,一边吃一边说:“不知道,我现在真的是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肯定很招人讨厌吧?”粱静笑着说:“知道就好。”我撇了撇嘴,很认真的看着梁静,说:“那你倒说说呗,说说看我是一个什么的人?我怎就招人讨厌了?”粱静又一笑,从身边的包里拿出一本线装版的来,翻开翻,开始念道:“凡天地生人,除大仁大恶两种,余者皆无大异。若大仁者,则应运而生,大恶者,则应劫而生。运生世治,劫生世危。尧舜禹汤,文武周公,孔孟董韩,周程张朱,皆应运而生者。蚩尤,公工,桀纣,始皇,王莽,曹cao,恒温,安禄山,秦烩等,皆应劫而生者。大仁者,修治天下,大恶者,扰乱天下。清明灵秀,天地之正气,仁者之所秉也,残忍乖僻,天地之邪气,恶者之所秉也。当今运隆祚永之朝,太平无为之世,清明灵秀之气所秉者,上至朝廷,下及野草,比比皆是。所余之秀气,漫无所归,遂为甘露,为和风,恰然溉及四海。彼残忍乖僻之邪气,不能荡溢于光天化日之中,遂凝结充塞于深沟大壑之内,偶因风荡,或被云摧,略有摇动感发之意,一丝半缕而泄出者,偶值灵秀之气适过,正不容邪,邪复妒正,两不相下,亦如风□□电,地中既遇,既不能消,又不能让,必至搏击掀发后始尽。故其气亦必赋人,发泄一尽始散。使男女偶秉此气而生者,上则不能成为仁人君子,下亦不能成为大凶大恶。置之于万万人之中,其聪俊灵秀之气,则在万万人之上,其乖僻邪谬不近人情之态,又在万万人之下。若生于公侯富贵之家,则为情痴情种,若生于诗书清贫之族,则为逸士高人,纵再偶生与薄祚寒门,断不能成为走卒健仆,甘遭庸人驱制驾驭,必为奇优名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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