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十四五岁嫩脸道,“我是你的父亲大人。”莫德雷德——!一众人等如遭雷劈,面部肌rou不约而同地抽动着。这到底是什么毛病,爱听别人叫父亲,却不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叫自己父亲,要是让那个暴躁剑士听到父亲是个这样的变态恐怕比御主还崩溃。“这……”御主一时语塞,他不是很在意称呼的人,语言上的羞辱对他来说平淡如水,但现在对方的yinjing还把自己干得直想吐,便面露难色。“也可以,我没有什么执念。”saber明亮地笑起来,“那就麻烦凛继续做自慰器,我也会很高兴。”剑士的性格阴晴不定,凛不过是犹豫了一秒未给出想要的答案,他就不再给机会了,换了个姿势反手把对方双腿大开地压到了床上,不用空出手固定身下人的腰部,他就增添了更多的恶习,一只手拉着御主的一条腿,又开始无休无止的蹂躏。他用的力太大,没几下就顶得人直往床绳上撞,在身下人的头即将撞到金属绳时,他就眼疾手快地一把拉回自己身下。这本来算是一种温柔的体现,前提是,他的另一只手放的地方同样很规矩。“呜呜呀!啊啊——!”到了这个地步,谁也不会觉得御主还有力气呼喊。可saber就是这么干了——亚瑟是虚虚握着他的小腿,另一只手捏着阴蒂、几乎是只靠那颗yinrou活生生把他拉回来的。与此前的初次宫交相同,只一次,就足以把御主弄坏了。他这回是略微愣了一下,眼泪才迟钝得夺眶而出,慌忙去掰亚瑟的手指(自然是不可能掰得动的),胡乱点着头:“父亲大人!……对不起对不起父亲大人父亲大人!父亲大人饶了我吧、我再也不……呃呃、啊啊啊!”显然在伟大的骑士王看来,这实在有点晚了。因此、他只是温和地弯起嘴角、俯身亲了亲少年的额头。“——这次不行,下次父亲大人再好好对你。”再接下来,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即使是热衷于虐待式性爱的狂人,也会看得全身发冷。上位的金发碧眼俊秀少年刻意地改换角度,刻意让茎身拖拽着zigong,插进去时就会被拽着阴蒂拖回来,拔出来时又甚至能明显看到zigong被残忍向外拖曳的样子,那娇小的器官与体内其他的部件摩擦时会发出凄惨的“嗤嗤”声。这样密集地干了几百下,御主的反应也从歇斯底里到渐渐安静,最后、只是气若游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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