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向两侧细细的“出口”里涌。“呼……外面才放松一点、里头又夹这么紧。都第三发了还这么喜欢,早知道我就早点下手、也不至于让这里这么饥渴。”“唔哈……啊啊嗯……不要、输卵管里……那里不能进去……呜嗯……!”完全没听到英格拉姆的污蔑,凛浑身上下变得僵直,连足弓都绷得紧紧的。但是,若说他儿子还有些希望听他的话,对无生命的对象,就是再怎么命令或哀求都无济于事了。被yin液稀释了的白浆争先恐后地向两侧狭窄的通道里挤,由于进得太多太急,连细小的连接处都被扩开了。被改造得正常以后,他没被cao过几次就成功脱出了,而且、或许是怕他怀孕,或许是为了增加情趣,那时servant们罕见地使用了避孕套,虽然以他们的尺寸,想在普通市场上买到合适的略有些难度,但迦勒底什么都是自产自销,也就无所谓。zigong被内射乃至于被当成飞机杯用,对他来说都不算陌生的感受,只是时隔太久身体机能有些跟不上。但新的器官被入侵就又是另一回事,不知道摩根在这方面动了什么手脚(兴许他早就计划好了要把新的生殖器官也当作yin乐的工具),但凛能清晰地感受到输卵管被入侵所带来的恐怖快意,跟玩弄宫口时一样,小腹过分的酸意让他立刻应激性地达到了性高潮,但身体甚至不知道是为何而高潮,只是一味地绞得更紧,大量热液打在体内的yinjing上,就其结果而言,反而是加剧了侵略的深度。终于,输卵管末端的绝对不能有外物进入的地方也被粘稠的浓精灌得满满当当,凛只来得及发出“啊咕”的短促崩溃哼声,就半睁着眼睛昏厥了,牙根上下碰撞着、咯吱咯吱直响。“……搞什么,有这么舒服的话,早点说不就好了。”英格拉姆不知其中的缘由,只觉得父亲是zigong被干得爽飞了。他之前不敢全进去,一方面是由于凛不允许,另一方面就是始终有顾虑——父亲的生殖器官发育得不是很好,进得太多太深只会让他痛。现在他却认为自己是做了不必要的忍耐,这是个已被母亲或者其他男人调教完成,好像天生就是为了挨cao存在的rou便器、便利的性处理器具,使用者再怎么粗暴激烈,他都能从中得趣。虽然不恼火是不可能的,但英格拉姆还是需要感谢他们,否则自己就不可能诞生到世界上、也当然不可能这样容易地和父亲上床,只要现在他是自己一个人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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