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意识到了这一点后,那个人重重地叹了口气,之后,勉力勾勒出一个礼貌的浅笑:“好久不见,小小姐……你还真是完全没变啊。”……就好像是,寻回了失落的另一半的破碎镜面一般,如此自然、和谐地融合在了一起。英格拉姆心不在焉地推着从上到下放置了许多精美菜肴的餐车,慢慢地前往地下室。那上面的菜都是他摸索多年、从一个又一个微小的反应中琢磨出来的父亲会喜欢的口味。虽然凛有要求别的菜色,但他莫名不愿意遵从,就当成了耳旁风,只有特别叮嘱过的红酒不能装作忘记,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在了最上层。他之前从不觉得无所不能的父亲会缺少什么,凛也不负他的“期望”,一次也没有依靠过他人解决问题。但是,他也不会妄自尊大、傻乎乎地以为自己了解那个沉默寡言的人的一切,如今,那证据就明晃晃地摆在了自己面前。就像自己依恋父亲一样,父亲也依恋着天宫天理,或许那程度比自己还要深。虽不知他们之间有过怎样的纠葛,但总归是自己比不上的……谁也比不过那个男人在父亲心中的地位。他俩一重逢,父亲就把所有的工作抛到了脑后,在临时住所闭门不出,主动联系的普林斯顿讲学也忘到了九霄云外,一股脑交给了雨宫遥处理,后者忙得晕头转向,不得不征用了英格拉姆。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三天,那两人丝毫没有要外出的意思,英格拉姆又看不得最爱的父亲天天吃外卖,便自虐式地给他们做起饭来,像个保姆一样打扫卫生、料理一日三餐。“爸爸,该吃晚饭了。”他停在紧闭的,宛若金库保险柜一般的门前,并没有敲门或者按门铃,他知道父亲会通过摄像头来观察外界。过了一会儿,那厚重的大门就自己打开了。说是地下室,里面其实空间很大,以前是作为凛临时落脚时的实验室使用,现在增添了些家具,除却没有自然光照这一点,也不失为一个好住处。“……”英格拉姆一进来,就忍不住收紧了扶住推车的手,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恨得牙痒痒,若目光能够杀人的话,恐怕某个人已被真正意义上的碎尸万段了——宽大柔软的酒红色绒面沙发上坐着两个人,准确地说,是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书,另一个人把他的大腿当成了座位,正窝在上头、专注地对着面前的笔电劈里啪啦地打着字。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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