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时日无多,因此比谁都要珍惜能够自由支配的时间,把时间浪费在折磨他人或被人折磨这类非必要行为上,对他来说太奢侈了。“哼……”被冷冷地刺了一句,詹恩却好像很高兴似的,微微扬起嘴角,“喜欢被捅的是你吧,cao你嘴连下面都湿。”还没待凛做出什么反应,他就干脆利落地把人翻了个面,按着他的大腿插了进去。“唔、嗯呜!”里面虽然已经足够湿润,但在没怎么扩张的情况下、骤然间被比手腕粗得多的家伙一贯到底,凛修长的颈项便扬了起来,他喉管受了伤、便只是发出闷闷的哀鸣声,比放声大叫看起来还要可怜些,小腹的肌rou剧烈收缩着绞在一起。“妈的、别夹……上过你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百十个了,怎么还是这么紧……”银发男人深呼吸了两遭,继续向里顶了顶,“zigong打开,我进不去。”紧窄潮湿的甬道比一般人的要短一点,对他们这些动不动就二三十厘米长的yinjing而言就更不合适,尽头被折腾惯了的zigong口紧紧闭合着,而詹恩显然没有慢慢开拓的耐心,棱角分明的冠部挤挤挨挨地顶着rou环往里推、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倒是把凛折腾得掉了半条命去。“肚子、好痛……要裂开了嗯……”移位的zigong挤压着腹内其他的器官,凛虚虚喘着气、干呕不止,可胃肠空空,什么也吐不出来。见他如此纯粹痛苦的神情,alter抿了抿嘴、心中大为后悔,但要撤出来或者服软对他来说是不可能的,就只能装成不屑一顾的样子、轻描淡写地咋舌道:“这么娇气……这不是和上回一样?一个多月没一点变化,cao他的废物们都是吃干饭的吗?”这还真的半点也不像天天被干的样子,詹恩没怎么玩过多人(这是最近半个月实在轮不过来才兴起的玩法),但其他人总不可能人均牙签……被玩了这么久还完全是处女的反应,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恼火,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做起来一点也不方便。“等他发起情来就行了。”莫德雷德回道,这次等着叼rou的狼稍微有点多,他理想中的做法顶多包括自己、母亲摩根和亚瑟,再多的就都是碍眼的垃圾,此时这么大一袋和父王很像的垃圾聒噪地婆妈个没完,他就嫌恶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乡巴佬就是乡巴佬……连这个都不会么?”深蓝色的泳衣胸前设了拉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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