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她还嘴硬,说没溜达,人家是宫里大拿,既然有示下,就不能不听。他冷冷一哼,“这件事过后她可再也不是了,几十年的道行毁于一旦……要换了我,情愿上御前诉苦,也不能找你的麻烦。”星河静静听他说话,他提起政敌时候的狠戾,责备她时的无奈,一分一毫纹丝不乱,全都有他的章程。听着听着,有时又觉得奇怪,论理儿他是知道宿家立场的,她于他来说不得不防。可他似乎从来没想过铲除她,也许他是太看重这场青梅竹马的情分了,反观她自己,似乎变得白眼狼,不厚道起来。她隐隐有些惭愧,探手捉住他的衣袂,他身上的迦南香让她感觉心安。抬眼看看他,献媚式的小声说:“主子,左昭仪失了势,简郡王要想翻身就难了。”他听后垂下眼,慢慢浮起一个笑容来,“这件事上宿大人立了大功,这回算是因公负伤,所以主子我亲自伺候你,也算对得起你了。”鸡蛋在她脸上滚动,起先她还忐忑,这么一说可就心安理得了。受用地闭上眼,他中衣的面料柔软,靠着真舒坦,她梦呓似的说:“我啊,今儿在衙门还惦记你呢,不知道昨晚上伤着你没有。原本下半晌就要回来的,又怕你不在东宫,有意延捱到傍晚……谁知那时正犯了太岁,一头钻进人家网子里了……你眼下怎么样?身上还疼么?”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