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里攒着一盆火,手掌心guntang,脚底心也guntang。眼前浮起一片迷雾,拨开重重遮挡,星河香肩半露,敞着大腿,在一片摇曳的烛光下冲他扭动身躯。那含情的眼眸,半张的檀口……受不住,太子满身阳刚,二十多年没开过封的壮年男子,光想就能把自己想迷了。信王还在说他的,谈起简郡王母子吃瘪,就无比欢畅,“……瞧见没有,今儿他那张脸,像个倭瓜似的。老忠王爷和他说话,他也爱搭不理……”星河站在一旁观察太子,只见他双眼迷离,神游太虚,忍不住叫了一声,“主子,您怎么啦?”太子吓一跳,知道自己失态,忙正了正脸色问信王:“下半晌你有什么安排没有?”信王说也没什么,“和来之他们上外头走走罢了。”他点了点头,“别误了回来的时辰。”没再多言,负手往通明门上去了。回东宫,用了午膳,星河替茵陈布置他坦去了,太子把德全召了进来。德全一溜小跑,停在金红推窗下,玉版明花油纸外的天光投在他的半边脸上,粗糙的rou皮儿也变得顺眼了些。他点头哈腰:“奴才听主子的示下。”太子倚着圈椅,手里翻动陈条,“让你备的酒,备好了没有?”德全说是,“上好的陈酿,桂花加得足足的,老白干儿也加得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