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风险。不过宿家也不可能癫狂到鱼死网破的地步,所以各自相安无事,不过她倒了八辈子霉,以后不大好嫁人罢了。“吃饱了没有?”他背着手问她。她点点头,“饱了。”“中晌的午饭怎么样?好吃么?”她说好吃,“谢主子赏赐。”可是太子很不满意,“你还知道那些御菜是赏你的?既然知道,为什么要找那帮千户一块儿吃?好好的衙门办上了饭局,你长行市了?受宠受的,忘了自己是谁了吧?”星河被他数落得抬不起头来,唯唯诺诺道:“是、是……臣是哈巴狗戴串铃,冒充大牲口。”她骂起自己来倒是不遗余力,太子丧气地瞧着她,“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瞧上哪个千户了?”星河说冤枉,绝对没有,“和手底下人生情,我又不是个傻子。”可这些话却字字都诛太子爷的心,他对底下人生情了,他是个绝顶的大傻子。不过他很快又调整了心态,有权有势者叫体下,怎么能算傻呢。他心安理得了,背着手弯着腰问:“星啊,今儿累坏了?”他慈眉善目,星河却品咂出了隐约的不怀好意。她往后缩了缩,迟疑道:“是……是啊。”“累了我给你按按吧,反正这里没外人。”外间侍立的德全一听,慌忙摆手把人都遣出去了。这会儿不走,回头可真做不成人啦。星河雷劈了似的,瞠大眼睛,看着太子殷情地腾出了南炕,让她趴下。她说不,“您别这样,我肝儿都颤了。您到底要干什么,往后不和千户一块儿吃饭了还不成吗?”太子笑而不语,请千户们吃饭其实不是多大的事儿,他连楼越亭那样的青梅竹马都能解决,几个小小的千户,量他们也没那胆子挖墙脚。他只是记挂那天她在他胸前薅的那两把,她都敢这么明目张胆上手了,他讨点儿利钱回来,怎么了?“我会打五花拳,这回换我给你松筋骨,如何?”星河被按住了,手脚划拉,鬼哭狼嚎:“不成,我是姑娘!”“什么姑娘,发小跟前无男女。”太子觉得她的坎肩有点碍事,“我替你脱了吧!”不领情是不行的,星河反对无果,只得“半推半就”屈从了,颤声道:“只按背后,前头不行。”太子的视线往下溜了半截,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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