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是旧俗,历年都干的,不过今年陪同的人不一样罢了。星河应得豪迈,复给他夹上两个饽饽,“留神咬,万一咬到了铜钱,那您就要发大财了。”太子发大财,国库充盈么?想到棘手的朝政就痛快不起来,但再一瞧跟前人,不痛快也得抛开了,别辜负了这良辰美景。星河打量他神情,问:“主子先前侍宴,一切都顺利么?”他说顺利,“现如今还没什么苗头呢,自然一切顺利。”“您瞧惠皇后,待您客气么?”他失笑,“哪能不客气呢,这才刚上台,又是我保举的,有什么说头也得过了这程子。只是我告诉你,东山的老虎吃人,西山的老虎也吃人,你多加留意些,总不会错的。”星河应了,心里总在琢磨皇帝幸了中宫长御的事儿。原本不说,是不想给他添堵,后来又生私心,想给宿家留后路。现如今是想说也不能说了,错过了回禀的最佳时机,那就只能把话咽回去,一切等事到临头再作打算。又是一轮推杯换盏,这回是星河劝酒,太子推辞不迭,“我不成,酒量欠佳,在您跟前不敢现眼。上回领教过了,这回自己小心,没的喝醉了,又让你对我为所欲为。”她嗔起来,“胡说,我还把您从城墙上背下来呢,知道我花了多大力气?再说我后来也没对您干什么,趁乱薅了一把而已……又不是没薅过,发小不该计较这些。”说的也是,楼越亭还让她看见过屁股蛋子呢,自己的小鸡儿也不知她瞧真周没有。她老小鸡儿小鸡儿的,估摸着也是含糊一瞥,要是瞧仔细喽……太子可不认为她能说得出那个小字来。其实她的胆子还是不够大,太子慢慢喝酒,自己琢磨。两个人就差点儿火星子,都到了年纪了,瓜也熟透了,拿手指头一蹦就该裂开,还等到这会子!她的脑子是木鱼,他得时不时敲一敲,要是那木鱼是实心的可怎么办,他是不是还得想辙钻木取火?这丫头,实在太叫人寒心了。他咽了口酒,壮了壮胆儿,“发小不该计较是不错,我也从来没计较过,要不早让你负责了。咱们话先说在头里,没有那一层,你怎么薅都无所谓,我挺腰子接着。要是有了那一层,你得抛家舍口的跟我,我不是那种吃完不擦嘴的人,你跟了我,就是我的人,明白吗?”星河定眼瞧他,“又撒癔症了。”他说大胆,“没有!我说的都是心里话。咱们处起来不忌讳,万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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