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他的不走寻常路感到不忿,“既然这么着,主子也发个话,让我回家过节得了。”太子说不能,“宫人随意出宫,万一身上夹带了不该带进来的东西,那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星河姐怎么能?”她倒并不是较劲,只是不愿意星河离宫。她要一走,自己又得落单,这阖宫上下她谁也瞧不上,唯有星河。好容易放春假,她又要回家去,想起这个,茵陈就很绝望。太子却觉得她和星河比,有些不自量力。两头的情分不一样,能并排摆在一道计较吗?他漠然看了她一眼,“星河有我看着,我放心。”茵陈知道和太子讨不着便宜,纠缠下去也是枉然。转而和星河撒娇,“jiejie,您带上我吧,我也上您家过年,成吗?”星河被她摇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原想和太子商量商量的,谁知一转头,他人已经走远了,瞧这态度就知道,定然不答应。她无奈对茵陈笑了笑,“你也看见了,不是我不愿意带着你。你好好当差,等满了十年,也能像我似的回去过节,啊。”几乎就是哄小孩子的语气,听得茵陈很难过。扭头看看,桌上已经摆上了饭菜,既然不能一道回家,一道吃顿饭,也算是补偿吧。太子对茵陈的黏糊很是纳罕,他一直在琢磨,这个女侍中进了东宫究竟起什么作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