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一到,咱们家就鸡飞狗跳,好歹是位公主,怎么这么不知道害臊。”要是知羞耻,也不至于和兄弟俩搅合到一处去。星河没法子可想,这种事儿没谁说得上话,只有看星海自己的本事了。一屋子女人都十分郁塞,宿太太抱怨:“怎么没人收拾这主儿?要是我的闺女,我死了都得叫她气活过来。她那娘,现在也说不响嘴了,她怎么还那么横呢……”说着想起星河来,“你同太子爷……啊?暇龄公主上回说起你们的事儿,说你自己都认下了,是不是这么回事?”星河闹了个大红脸,推辞说不过是玩笑。她嫂子体人意儿,“姑娘当值有她的难处,毕竟那是太子爷,谁也不敢违逆不是?”横竖解释不清了,让她们觉得这事是真的,将来也有好处。她得防着太子万一落了下乘,她光靠发小的名头护不住他。但要是彼此那上头纠缠不清了,她在爹和哥哥面前也好争取,她的男人,谁也不能害了他的性命。所以有些事就是这么环环相扣,她这头没撇清,太子在这儿赖到入夜也不想回宫。怎么办呢,宿太太说:“我们家可没那间屋子能供太子爷留宿……”看看星河,“要不领你院儿里去得了,别处也不放心。”星河觉得很为难,“还是劝劝他,请他自个儿回宫的好。”“别介。”宿太太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