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脚踝处筋rou分明不失骨感,禁欲感十足。他一只手撑着下巴,手肘靠在车扶手处,白皙又骨节分明的手轻点下巴,另一只手轻搭在膝盖,手指细腻,修长,指甲修剪整齐,手腕处戴着深蓝色的格拉苏蒂手表。沉特助偷偷扭头看了一眼,徐科长在盯着路边的栾树出神。栾树又称小灯笼树,粉红色的花瓣开得像一个个小灯笼。莫不是徐科长从英国回来,第一次见到这种树吗?徐宴湛微抬下巴,陷入沉思。恍惚间,他生出一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他想和阿楠漫无目的走在这棵树下,栾树花掉在她的发尾处,他轻轻替她拿掉。徐宴湛觉得“喜欢”这个词语真的很霸道,没有道理可言,没有秩序可讲,他就是第一眼喜欢上了,要是别人问他为什么喜欢阿楠?他只能肤浅的说:感觉,第一次看到就很喜欢她,血液在不停地叫嚣着要和她在一起,不能失去她。他霎时间想明白了,徐宴湛坐直身子:“开车,去所里。”沉特助:“是。”徐宴湛弯了弯眉眼,“赵组长他们小组好像还有人没有去下基层吧,待会让她来我办公室汇报一下此次的计划安排。”沉特助稳稳地打了个弯,进入莲花大道,“赵组长-,赵组长他们全组人全都下基层了,好像没人在办公室。”徐宴湛迭在一起的双腿分开,“阿楠呢?”沉特助看着前面的路况,着实回答:“张教授本来不打算去的,但是前几天又改主意了,那自然把她的名字报上了。”徐宴湛:“什么时候的事?”沉特助把车稳稳停好,“已经过去了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