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树叶间隙照到她的眼皮,她懒洋洋地眯起左眼,地面上投射出她恬淡的影子。阿楠在人群中开口:“赵组长,我昨天听村民说,旁边有一条幽静小路,可以更快到达另一座山。”“幽静小路?”有的人觉得很新奇,想一探究竟,有的人想保守下坡。“这样吧,想去小路的,跟着阿楠走,你们几个跟着我正常下坡就行。”“好!”“行!”一路上,阿楠笑意盈盈,空气里弥漫着青草与自由的味道。几个人埋着头勾着腰,在矿山搜寻了一个多小时,赵组长还有几个人没赶到。“什么情况?赵组长怎么还没来?”阿楠长长的头发挽成低丸子头,她神态认真的看着地面,抓起一把土放在手里搓了搓,语气里丝毫不疑惑,“大概有事耽搁了吧。”徐宴湛走了一夜,又翻越另一座山才到她的倩影时,他恍惚道,这一夜很累,累到他几乎忘了自己当时要坚定地要见到她的决心。喜欢是反反复复,喋喋不休。只要遇到,完全沦陷。徐宴湛身心疲惫,站姿还有些颓,一双清澈的眼睛远远地注视着她,眼眸里像含了波光粼粼的塞纳尔湖,那颗欢喜的心被温暖的湖水托着,轻轻摇晃,一滴一滴,化成无声的爱意。他指尖轻点面料柔软的裤子,一对浅浅梨涡,躲藏了几个春秋,终于在阳光明媚的早上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