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嫁妆都捐了,别的大臣若是根毛不拔,可就说不过去了。”皇上忽的笑了:“朕刚还为银子发愁呢,这一转眼的功夫就有了,阿十捐嫁妆既是她的大义,也立了大功,她一个人便有再多的嫁妆,也终归有限,可若是人人都跟阿十一样,心存大义,多捐些银子充作军饷,此战何愁不胜,皇叔,先头朕还觉着阿十这丫头性子有些跳脱,嫁皇叔有些不妥,今日看来,倒是朕多虑了,只是你们总要成大礼的,这丫头的嫁妆都捐了,等过嫁的时候怎么办。”睿王这会儿忽想起昨儿在睿王府门前,阿十跟自己说的那些,想是早打好了主意,听见皇上的话,睿王摇摇头:“只她嫁我便可,还用过什么嫁妆,我也她本也不在意这些。”皇上暗暗点头,这两人倒配了个实在,对于这些身外之物都看的极淡,事实上,除了阿十这丫头,自己也没见皇叔对谁如此过,俨然已经把阿十当成了妻子一般对待。想到此,不禁道:“皇叔跟阿十先头你们连见都没见过,这一见面就如此相合,还真是天赐的姻缘。”睿王目光闪了闪,轻笑了一声:“的确是天赐姻缘。”想起那小丫头,即便昨儿才见过,却也惦记的厉害,恨不能立马就能见着她。想到此,站了起来:“既出征之事议毕,臣也该告退了。”皇上忽生出几分顽皮之心,笑眯眯的道:“皇叔这般着急要走,莫不是去密会佳人吧。”给自己侄子打趣,睿王却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点点头:“是要去国公府。”皇上一愣:“毕竟还未成大礼,皇叔这么堂而皇之的去丈人家不大好吧。”睿王挑了挑眉:“谁说我要走门的,臣告退。”撂下话人已出去了。皇上愣了好一会儿才侧头问王德顺:“皇叔刚那句是什么意思?你可听明白了吗?”王德顺:“奴才听明白了,睿皇叔的意思是说,不走门。”皇上:“不走门还能走哪儿?”王德顺:“翻墙呗,要不然钻狗洞,都能进去。”皇上咳嗽了一声:“胡说八道,皇叔能钻狗洞不成。”王德顺小声道:“万岁爷,您别瞧皇叔在您跟前儿一本正经的,在阿十小姐跟前儿,可不是这样的,跟变了个人似的,说话轻声细语,瞅着阿十小姐的眼神,温柔的都能滴出水来,一会儿亲亲,一会儿抱抱的,简直不知怎么稀罕了,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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