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月慢慢走到了病房,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女人。大概知道今天有家属来,护工把她收拾得很干净,可她脸上一片麻木,嘴巴翕动,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说什么。连月慢慢地走了过去,站在旁边看她。她也不知道人来了,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就算神经已经癫狂,还在医院待了那么久,她的脸上依稀还有几分美丽。连月知道,自己的美貌基因全部来自于这个女人——这个不幸的女人。美貌对她是个灾难,无知更是罪魁祸首,让她陷入泥潭,变成了神经病。“mama。”连月轻声喊她。女人似乎没有听到,还在自言自语。“mama,我是连月啊——”似乎是被她的名字刺激到了神经,女人抬起头来,“连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