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么放低身段的话……”佘mama笑着上前,揪了一把阿媛的脸蛋儿:“真水灵的姑娘,你花姨这次算是看走眼了……”“起开。”花姨推开佘mama,看着阿媛道,“别忘了,咱们是黑户,现在只有在待在最隐秘的地方才能逃过一劫了。你把心装回肚子里去,春江楼什么时候开过逼姑娘卖身的先例!”阿媛:“……”这又有什么值得吹嘘的?春江楼,扬州最大最上档次的青楼,即使在战乱时期,依然红红火火地做着生意,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花姨,你和这里的老板是什么关系啊?”此时只有她们两人,阿媛终于问出了心中的不解。说起来春江楼里的佘mama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各路达官贵人都要给她几分薄面,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头。花姨随意地坐下,拎起茶壶倒水喝:“这春江楼你知道是谁的产业吗?”“总不会是你吧。”阿媛打量她。花姨轻笑:“找打呢?我有这能耐?”阿媛坐在她的对面,规规矩矩地将双手搁在桌面上:“那你和这佘mama关系很好?”“虽然你刚刚是讽刺我,但也算猜得八九不离十,这春江楼以前明面上的主人的确是我。”花姨嘴角一勾。阿媛:“……”“不敢置信?”花姨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从她进屋时随意和熟悉的姿态,基本可以肯定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