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们一起?”花子誉犹豫了一会儿:“太医院里恐怕挪不开空。”身后门一开,探出两颗神气活现的脑袋,柳词大声道:”子誉哥!你就来嘛!就一个晚上而已!”“是啊是啊!”冯晚附和:“大家一起才热闹!”“可是......”“可是什么呀!”柳词道:“皇宫里年三十都要摆宴席,那群娘娘为了讨皇上欢心也会□□的让自己不要生病!不会有事的!”“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江琊哭笑不得:“说得好像你很懂宫里的人情世故一样。”“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柳词道:“大哥是个粗人,不懂实属正常。”“你再这么没大没小,改天我就把你送进宫里当细作。”江琊黑着脸说。柳词扁扁嘴,花子誉瞧着她直发笑:“大过年的,小词你小心说话都会灵验哦。”“所以你到底来不来嘛!”柳词道。“不来不来。”花子誉挥挥手:“明日扬威大将军就要回京,设宴应该还要邀请他,人一多就容易出事,宫中为官本就如履薄冰,我还是小心为妙。”话一出,江琊眉头轻皱,柳词飞快的捕捉了他的这个表情,一旁冯晚还云里雾里:“花太医你——”柳词掐了他一下,示意他闭嘴。花子誉还是走了,江琊叹了口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