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身侧颤巍巍的哭道:“都是奴才蠢,连这点警惕性也没有,皇上让所有人都出去,奴才就是抗命也要留在皇上身边!”“不要说这些没用的了。”柳词咬牙道:“去找一些绷带和金疮药来,快去!”汪海翻箱倒柜翻一些物事来,柳词一边替白渊包扎一边道:“当真是所有人都被打发出去了?”“是,凉妃娘娘说她只想见皇上一面,有些心里话要对皇上说,只要皇上肯见她一面,她就修书一封让凉国撤兵。”“你明知道父皇见到她那张脸就会乱了章法!”柳词大吼:“你还让父皇和她独处?”“是奴才的错,没有及时劝阻皇上。”汪海哭道:“只是凉妃娘娘说的实在恳切,让大家都信以为真......”“撤兵,她是个什么东西,她不过就是公孙落的一颗棋子!公孙落能听她的话撤兵?”柳词怒极反笑:“现在好了,内忧外患,一语成谶了!”“那现在怎么办?”“不能让他们知道父皇被刺了。”柳词压低了声音:“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这怎么行?!”汪海大惊:“他们?他们指的是谁?”“请太医等于昭告所有人,白朝危矣!”柳词像是没有听见汪海的质疑,喃喃自语:“大敌当前,皇上这根主心骨决不能倒!”“但是皇上身上旧伤那么多,不请太医的话......”“父皇被刺的不是要害。”柳词说:“昏迷应该只是因为流血过多,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