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以便自己不被勒的喘不过气。殷锒戈看着温洋半死不活的模样,心底顿时恼火到了极点。“等你烧退了看我怎么教训你。”殷锒戈沉愤着一张脸,“以为让自己发烧了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吗?!你他妈等着!”温洋有气无力的看着殷锒戈狠戾的表情,眼底渐渐蓄满泪水,但只抿着嘴,努力收着眼眶中的眼泪一言不发,湿润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殷锒戈。殷锒戈被温洋湿盈盈的目光盯的胸闷不已,他蹙着眉,微微避开温洋的目光,沉怒道,“行了行了,不会对你怎么样,快点好起来就行。”到医院测了体温,发现温洋已发烧到了四十度,看着温洋难受的模样,殷锒戈又是一阵急躁,总有种满胸腔的恼火无处发泄的感觉,他阴着脸,一声不吭的站在温洋身旁,活像只刚冷藏室拿出来的冰块,浑身冒着嗖嗖的寒气。为温洋扎针的女护士本还着迷于殷锒戈成熟英朗的冷酷形象,最后生生被殷锒戈阴戾的眼神震慑的一句废话也没敢说,为温洋挂好吊瓶后立刻闪人。殷锒戈就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视线一刻未移的盯着温洋的面颊,直到吊瓶里的水还剩一半的时候,温洋的脸色才稍稍正常了些。殷锒戈伸手拍了拍温洋的脸。“温洋,温洋!”温洋缓缓睁开眼睛,迷迷蒙蒙的视线虚弱的落在殷锒戈的身上。对上温洋此时空茫的视线,殷锒戈恍惚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哥”温洋的声音缓缓慢慢,“你变化好大”殷锒戈呼吸一滞,难以置信的望着此时的温洋,“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