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旁的手机,快速道,“现在死心了吧,以后不要再跟瀚见面或联系了,算我求你!”说完,女人挂了电话,然后迅速删掉了和温洋的通话记录,若无其事的将手机放在一旁的桌上。喝完水,女人搂着祁瀚的脖子,将祁瀚拉倒在身上。温洋跑出了宾馆,此时天下起了小雨,雨势渐大。“请问你们这里有住一个叫祁瀚的男人吗?”“请问有一个叫祁瀚的男人在这订房吗?”“麻烦帮我查一下”“能不能请您帮我查”“”温洋开始疯狂的寻找,一家酒店接着一家,不知跑了多远,也不知到了绕到了繁华区的什么地方,雨水夹杂着汗水从脸颊上滑落,最后全部变成了泪精疲力竭时,温洋站在路边环顾四周,突然间不知自己身在世界的何处,四周明明车水马龙霓灯闪烁,却在他视线中仿佛空茫一片第一次,温洋有种被全世界都抛弃了的感觉。“祁瀚祁瀚”温洋漫无目的向前走,双目无神,嘴里不断呢喃祁瀚的名字。不知不觉的,温洋走进了一家酒吧。此时正是酒吧营业高峰点,酒吧内人潮涌动,沸腾的电子乐加一片闪烁的灯光,令整个酒吧映衬的热闹非凡。温洋坐在吧台上开始点酒。自虐式的喝法持续不久,温洋就趴在了吧台上,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的时候,温洋直接掏出靠在耳边,甚至没去看来电显示。“在哪?”简短阴沉的声音像裹挟着一股寒气传来,即便此时醉的几乎失去意识的温洋大脑也第一时间给出了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