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锒戈还是稍稍停顿了一下,随之仰头望向温洋所在那层公寓窗户。可惜那窗户,似乎连窗帘都拉起来了。殷锒戈并没有表现出太多情绪,他上车后,却发现文清低着头,神情沮丧。“怎么了?”殷锒戈伸手抚摸着文清的面颊,“是不是不舒服?”文清抿着嘴,摇了摇头,他将头扭向一旁,然后抬手揉着眼睛“我总觉得自己太多余了”文清哽咽道,“我总觉得自己打扰了殷哥你的生活”说话间,文清双肩抽动,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他不停的揉着眼睛,脸颊愈加透湿。殷锒戈捧着文清的脸颊,不断为文清擦拭着眼泪,急声安慰,“你怎么这么说自己。”“我我在想,我是不是太执着于过去了,毕竟十几年过去了,殷哥你可能可能早就把我当成一个路人了,也许我不该来找殷哥的”文清的话令殷锒戈心如刀绞,他将文清拥入怀中,轻声道,“那是你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我为了找你做了多少努力,温洋,只有你在我身边我人生才会是完整的,所以你对我来说怎么可能会多余呢?”“可是”文清低着头,目光透着自责,“小洋哥他”“我跟他之间”殷锒戈顿了顿,轻轻呼出一口气,“那都是过去了,现在有了你,什么都不一样了,没人会在真假中做选择不是吗?”文清抽抽噎噎的看着殷锒戈,“真假?”殷锒戈温柔的抚摸着文清的脸颊,轻笑道,“没什么,温洋你只要记住,即便分别了十一年,我们之间也不会因为任何人或事而变得生疏,谁都不再能够替代你。”文清抱着殷锒戈腰,脑袋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