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听着你跟要去抓人一样,那是我恩人,你给我对人家客气点。”虽说肖烬严心里清楚叶幕对那个叫温洋的男人只是单纯的感激,可听着自己媳妇儿话语对他的维护,肖烬严心里还是有点不痛快。他就没见过自己幕幕对哪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如此上心。任何情敌的出现与进攻都是防不胜防的,果然,那天没跟着幕幕一起参加那场拍卖会是他肖烬严今年最大的失策。吃完饭,叶幕回房间准备洗澡,刚在浴室脱光衣服,肖烬严便大摇大摆的推门走了进来。对于洗澡时某人搞突然袭击,叶幕早已是见怪不怪。叶幕头也没回的继续淋浴,而肖烬严,麻利的脱完衣服后,立刻上前抱着湿漉漉的叶幕,轻咬着叶幕的耳朵。叶幕也不在意,闭着眼睛微仰着头,身体的重力微微后靠在身后的肖烬严身上,任由肖烬严的双手与嘴在自己身上兴风作浪。结婚几年,肖烬严对叶幕的身体早已是了如指掌,将叶幕抵在墙壁上,一记绵长的热吻与抚摸,让叶幕连站立都变的困难。最后叶幕只靠着肖烬严的胸膛与墙壁之间的挤压勉强站立着,半睁着眼睛,目光迷离的看着肖烬严。肖烬严被叶幕湿润柔软的目光看的兽血沸腾,重重吸了几口气,急不可耐的转过叶幕的身体“那个温洋多大?”最激烈的时候,肖烬严轻咬着叶幕的脖子低声蛊惑的问,“是不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叶幕被撞的魂飞魄散,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根本无法回答,最后只不断的摇着头“不是?那他长的怎么样?”肖烬严扣稳叶幕的腰,猛一用力,粗喘道,“是不是奇丑无比?”“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