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口罩帽子遮得严实,闷笑一声,“cos金主好玩吗?我手机付谢谢。”房铃响起时,项烨已经洗完澡换上睡袍。出于他的精神性热爱清洁,包里常备除了眼罩还有件暗香槟色丝质睡袍,超薄,便携,酒店的碰都不碰。林羡远进来扔了罐玉米汁给他,项烨拿在手里掂了掂,想着这人爱好真是长情,问:“这好喝吗?”“好喝啊。我在韩国训练那会常买,现在国内便利店都有进口的了。像我妈煮的。”林羡远没喝两口放下罐子去洗澡了。直到房间里多一个人,项烨这才反应出自己浑身不适到底是从何而来。可真他妈像约炮啊。好在项烨从不亏待自己,经济座太憋屈,酒店房间就订了两米二的豪华大床,躺俩高个儿也论不上挤。他头顶亮起机智灯泡,拉开大储物柜抱出一床备用被子。团好两个窝,满意地躺在被面上享受手机。可这还是很几把像约炮啊。浴室门一拉开,项烨耳朵都不由自主动了动。林羡远擦着吹成半干的头发出来,酒店白浴袍太厚他没束多紧,风光十足但项烨努力专心玩手机。林羡远擦完头发躺下,项烨从面部肌群到跟腱都开始疯狂别扭。他狗爱豆那会,大家追行程拼房最寻常不过,不得已的情况和小姑娘都睡过一张大床,也没觉得这么奇怪。他向床沿挪了挪。“gay不gay啊你?”林羡远声线压得很低,有点微不可察的调笑,“两个男的有什么。”还能不能聊天了,这话我没法接。项烨强行开启信号屏蔽器,反正我也不算你的饭,你拉着我拼的房,跟你很熟吗?我不能明确地不自在吗?“还是说……”林羡远起身半跪在床上看他,“你就是gay?”林羡远用膝盖跨进项烨浴袍下摆,分开他双腿,在他胯间暧昧地磨蹭。项烨猝不及防这一套动作,被主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