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可以,我多想那时的我们都有一个解脱。可他说不出口,一张嘴就是流不尽的血......重衍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这样一幅场面,天机飞出观云台,掉落悬崖,胸前氤氲了一大片的血迹,嘴边的血涌出,覆盖了整个下巴和脖颈,而阿凛拿着把剑,站在天机身前,剑上还淌着血。重衍御剑,追着天机跳下崖,有泪从眼前滑落,倏然落在他身后,也不知多久才能落到崖底那湿润的土地上。他们曾经经历过生离,而现在又要经历死别吗?阿凛待在观云台上,好半晌才从浑噩中挣脱出来,他看见剑上的血,像是被火烧了一般扔了剑,茫然无措了一阵,转身跑去喊人。重衍将天机带上崖,帝俊就在一旁,看见重衍御剑上台,快步走过去,要为天机诊治,方才那会儿,全门派都知晓了,弦轻的得意弟子,将天机打伤抛落崖下......重衍双眼紧盯着天机,着急的喊:“师父,你来看看天机。”像个茫然失措的孩子。帝俊抱过天机,点了周身大xue止住了血,祭出还魂火,带着天机匆匆赶往广成殿。重衍待在原地,两脚像是钉在了青石板上,动也动不得,目送着天机远去。弦轻在一旁,身后跟着做错了事的阿凛。“师弟......这次是阿凛过错,他......任你处罚。”弦轻咬咬牙,不敢去看重衍。“师叔......求你责罚!”重衍好半天才转过头看着他俩,道:“若他有事,我要你死。”又看了看弦轻:“师姐,我敬重你,但我与你除了同门关系,再无其他关系,我希望你能明白,也希望整个坐忘门明白。”弦轻错愕抬头,看了眼重衍,终是什么话也没说。重衍说完不再看他俩,努力着一步一步往观云台下走。到了广成殿,天机胸前剑伤已经被包扎好,躺在床上,无声无息的,看着教人害怕。重衍问帝俊:“师父,他......他......能熬过这一劫吗?”帝俊摇摇头,天机本就残魂,前几日堪堪养好魂伤,现下又遭剑气撕扯,怕是......“师父,你有办法的对不对?”重衍走至床前,看着天机,语气中满是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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