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坐在这儿吗?”
汪盏点了点头:“我、我请你吃蛋糕……你你你的书……带了吗?”
时隔多年,姐妹俩终于在一张桌子前安稳地坐了下来,静静喝茶。
傍晚四五点,天色阴沉昏暗。玻璃房外有人路过,那身影高大挺拔,西装外是长款修身的黑风衣——是秘书孙珩。
儿童绘本翻了一半,汪盏望着那道消失在远处的西装身影,忽然开口,声音无比伤感:“我没有偷看你,我是在等人。”
汪悬光喝着茶,没有吭声。
“他……他每天都在花园里喝茶、喂猫,后来天冷了,他就不来了,”汪盏扫视了一圈温室内的繁花,“这里有花,也很温暖,他会来的。”
汪悬光冷淡问:“你躲起来等他?”
“我害怕他。”
“怕你还要等?”
玻璃花房的灯光反射着花影,映在汪盏的眼中,反倒显得浑浊:“我不认识他,不知道他是谁……但只要看见他,我就会很害怕,也很开心。”
汪悬光喝完最后一口茶,轻轻放下玻璃杯:“不想来的人,就别再等了。”
藤桌紧挨着一丛清雅的山茶花,室内暖风将深绿叶子吹得细摇颤动,那朵有分量的花朵却巍然不动。
落地玻璃窗外,北风呼啸肆虐。越过中庭,对面的小楼没开灯。二楼黑暗的窗内,有一个颀长挺拔的男人,孤零零地站在空旷寂静中,冷森森地望着那间温暖明亮的玻璃花房。
秦销侧脸轮廓分明,一双黑眸沉郁生冷,仿佛压抑着某种暴烈的情绪。
——肺穿孔的人十分想抽烟。
就算汪盏比他早来这里一个月,他也可以让她搬出去。反正他是个人渣,坏人就是为所欲为的。
不动汪盏也可以。
没有急救的需要,没必要留在这里,打针输液在亮马桥的公寓也可以。
但是!
但是汪悬光偏偏在陪她姐姐戒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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