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笨孩子在眼前重复上演跌跌撞撞、磕得头破血流还在撞南墙,几乎不忍直视。别说去买几个橘子了,只怕一眼看不见,这熊孩子就又自己钻铁轨底下去了。……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地理解,这根本不是看得到、看不到的问题。算了。估计还得不见棺材不掉泪个好几次。八成要来个比自己狠得多的猛人,狠狠朝着心脏插上他几刀,让他彻底摔下悬崖万劫不复,他才能会有一点点的清醒。但在那之前,恐怕还有长长、长长的路要走。什么时候能醍醐灌顶地大彻大悟,大概就离下一次的‘幸福’不远了吧。……出来洗个饭盒而已,统共十分钟不到的行程,全程魔幻。来的路上碰见朱凌,进了洗手间,更是撞上一个男的霸占了全部洗手台在那没脸没皮地扯着嗓子嗷嗷哭,一个白皙的美貌青年在一边,一脸并无什么同情地正摸他狗头。“呃,锴哥?”美青年抬起头来,竟然是熟人沈潜,纪锴再一次将视线落在那个哭得整个脸都皱起来狼狈万分的人,嗯,好像是……朱凌的小弟宁振?之前在飞机上见过他一次。小伙不哭到崩坏的时候其实还多少有点小帅,所以有点印象。“这、这在这哭什么呢?”“哦,他在外头搞些花花草草的,昨晚照片被他老婆发现了连夜把他行李打包丢门口了。”沈潜不留情面地前情提了个要,继续摸那人狗头,“算啦宁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呀!这下你又可以有新老婆了不是?”“新个屁!我就要我老婆,全天下只有我老婆最好,呜啊啊啊啊啊……”“不是,你以前也总是说他最好最贤惠,他真特别好的话你天天乱搞啥?”“我、我就不是事业不顺心情不好嘛,呜呜呜呜呜……”沈潜:“所以你在这哭有用吗?还不赶紧回去在他面前哭,顺便负荆请罪、跪地求饶?”“呜……来不及了,我回不去了,他不会原谅我了!”“也许是不会了,但谁知道呢?趁着人家心还没冷透赶紧回去疯狂求原谅吧,把你所有的诚意拿出来,房子、车子、存款,你所有的一切,能给他的都给他吧,虽然可能用处不大,但好歹试一试吧,还是你从头到尾都想跟朱凌一样?一年多了笑话没看够还是经验教训没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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