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别的花。至此,玫瑰腐败,成了一堆烂泥,又在烂泥中重新生根发芽,长出新的花瓣。根子里却早就坏死了。叶蝉衣坐在床上,像对待犯人一样,一鞭又一鞭,不知轻重的全往江轻舟身上甩。鞭子随着她的力道打向rutou,甩在原本就被她咬破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的伤口被放大,尚不稳固的结痂脱落,新的血流出来。江轻舟的呼吸蓦然加剧,隐隐战栗的皮肤不知是痛的,失去视觉的四感比平时更加敏感,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他的背脊升起,爬上他的全身。下一鞭又甩上他的乳晕,那里本来是淡淡的红,全突然被打的充血,连着rutou都立起来。终于在第五遍落下的时候,江轻舟的脸已经泛起潮红,尽管他紧紧咬着唇瓣,却依然从口中漏出一声轻喘。叶蝉衣眨了眨眼睛,看向他稍微起反应的下身。叶蝉衣没有s的癖好,她想做的只是想报复江轻舟,可是他却能起反应。她一鞭抽上江轻舟的小腹,“你果然喜欢被粗暴的对待啊。你还不受控制的勃起了……”“你想不想我抽上去?”恶魔诱惑的低语在耳边响起,江轻舟愣神了好一会,才嚅动嘴唇,哑着声开口。“……停手吧。”他的脑袋垂向叶蝉衣,放低了自己的姿态,声音平缓又清静:“你这样对我,何不是在辱你自己。”“你绑架我,却不索要钱财;你对我发泄情绪,你讨厌我,可我并不认识你;如果你只是想玩弄我的话,请便,我并不在乎。”我并不认识你,我并不在乎。全身的血液仿佛被冻结,叶蝉衣僵在原地,记忆又飞快的在脑海乱窜。她在伤心个什么劲呢?他不认识她是理所当然,因为这是她刻意隐瞒的。可是他说不在乎她。就算现在的他们毫无瓜葛,叶蝉衣也想到上一世,同样的人,同样的话,她同样刺痛的心。那是她撞见江轻舟和夏嫣婉在公司。她站在门口,听见江轻舟嗓音淡淡,对着夏嫣婉,说了一句事不关己的话:“我并不在乎她。”那个她是谁,是当时,叶家推出来拉拢江轻舟的对象,他名义上的未婚妻,是孤苦伶仃的叶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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