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都试过了,无奈身体一直被牢牢地压制在下,根本动弹不得。这就是弱rou强食。尽管明白这道理,秦野仍要怀疑「为什么?」。为什么,一个素昧平生的男人要对自已做这种事呢?虽然已是初春时节,但房间不开暖气照旧会冷死人,赤裸的膝盖在水泥地板上不停摩擦,感觉真的又冰又痛。然而现在已不是在意那个的时候,先前消失的醉意又回来了,呕叶感和头痛不断交互侵袭着秦野的脑袋。中途,男人粗糙的掌心覆住了荒谬的部位。「……老实一点,」冷冰冰的手指抓住秦野的大腿腿根,让他的恐慌到达最高点。他再也使不出力气,膝盖喀答喀答地猛打哆嗦,几近崩落。「反抗的话,吃亏的可是你、」温柔的嗓音说著威胁字句——妤像有某种软滑物质被涂进身体内部。秦野张著眼睛,泪珠就这么落了下来,他作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一天。(我、不行了——)于是,除了闭上眼睛默默忍受接下来的跊躏,秦野再也别无他法。隔天早上,秦野在床上醒了过来。全身关节都在嘎嘎作响,秦野张开了眼睛。接著,传遍全身的痛楚让他想起疼痛的原因,可能的话,他真不想醒过来。秦野重重叹了一口气。「……好痛。」真庆幸今天休假。秦野工作的托儿所并未实施周休二日,基本上,周日那是轮休的。因为昨晚要开同学会,预料很可能会喝醉的他,早已先见之明地请休假。(好好的一个假日,居然拿来调养被强暴过的身体。)秦野自虐地笑了笑,艰难地缓慢撑起身体。尽管明白昨晚的事情并非恶梦一场,但陡然看到上半身的状况,秦野还是惊讶到哑口无言。(可恶?……)冷冰冰的身子正在打颤,不知是出於愤怒还是恐惧。或许两者都有吧。倘若是全裸那倒也罢了。下肢不著一褛,上半身却偏偏挂著一件被撕裂的衬衫,腰际附近明显还沾著血迹。秦野一边发抖一边拉合衣襟,鼻尖嗅到一股酸味。特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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