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他肩膀笑说:“见。”习锦又不情愿的开口:“进来。”王副将始终低着头,他找到敌军军营,看见那里燃起冲天的火苗便知自己输了,得知将军和元同在主帐特来请罪。“将军,属下知错。”无人回应,他老脸一红头埋得更低:“元同,之前是我冒犯。”“副将没错我确实懒散。”元苘没放在心上,副将顶多嘴上多说她两句,不曾害过她。习锦抓着她的手,亲吻她的指尖:“不懒散。”“别,脏~,我还没洗澡。”“现在洗”,习锦贴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声音暧昧:“一起。”王副将跪在地上越听越觉得不对,试探抬头一瞄,将军正和元同耳鬓厮磨,猛喘了一口气“嘎”的一下倒在地上。元苘听见声音急忙推开习锦从桌子上下来:“还闹!副将晕了。”习锦怀里空了,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王副将有鞭尸的意思,唤人将他抬出去,转头元苘已经跑走了。